2012年1月8日 星期日

泰郁美學堂

冰與灰 ice and dust/王雅慧

手可以觸碰到的東西,感官可以體驗到的東西,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面貌,它們看起來似乎是固定不動的,是物質的,卻又是轉瞬即逝而至灰飛湮滅,當我理解它時,它便存在我心,當我疏忽它時,它對我而言就好像未曾存在過。這是我對自己生活的一種神祕卻真實的感受。因此我對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東西,尤其是不知為何吸引了我的心的東西,我把它當作是一種可能會使我多理解這個世界一點的事物,並試圖與這樣的事物建立起獨一無二的關係,這個過程是探索的,是在時空中的一點,是我往往先不能理解而後慢慢理解的。而通過這個過程,我最後從理解這個世界而後理解了自己。

這次展出的三件作品,便多多少少都帶我通過了這樣的旅程。在熱帶計畫:雪人中,我用刨冰做成小雪人,並放置在溫暖的南國街道中。使我感興趣的是在這個小雪人身上,熱與冷的感覺是並存的,而它的消逝又使人不禁感到一絲的惆悵,隨即又對自己的惆悵感到發笑。多麼奇妙的體驗,人的感受一點也不是單向的,這雪人正像鏡子一樣反映了這一點。另一件雪人的作品:那個聲音,則是真正地在靠近北極的芬蘭森林中作的雪人,然而那雪人卻唱著南方的曲調,帶著南方溫暖的歌聲,迴盪在冰雪之中,這是對聲音的體驗。而在" everything begins to remind one of everything else"中,我收集自童年舊屋中厚厚的灰塵,做成對舊屋及童年記憶中的物件,有樓梯、輪胎、鴿子、屋子等。並像玩遊戲一樣地,又像小孩拿東西說故事一樣地,組成不同的排列。時間與記憶濃縮成指尖中的方塊,難道不是我們給予它形象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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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來到泰郁美學堂,這裡會不定時的擺出新的展覽,而這次是王雅慧的《冰與灰》。












《冰與灰》一共有3個作品,這是其中一個,裡面是雅慧在台灣時把雪人製作出來並且放在外頭的各處,但台灣是亞熱帶的地區,幾乎在任何地方放置這些雪人都免不瞭融化的階段。

從照片上這幕的雪人到最後融化殆盡,路上的行人有的看到後直接經過,有的則碰觸一下,
有些甚至不裡會,就像說著「理會它,它就存在,不理會它,反之」,
也說著「管與不管都會漸漸消逝」,這樣的訴說社會上的一些事情。

這幕則是另一樣了,是在國外冰天雪地時拍的,這個雪人的嘴經過動畫修改,唱著溫柔的南方歌曲。
雖然溫柔,卻也帶給我悲傷和無奈。
這雪人在這樣的地區可以永遠的存在著,但它只能等著、唱著,其他的事,無可奈何。
在人生上的大觀來看,有很多人就像雪人一樣,一直在等待著。


灰的階段則是用圖片的方式呈現(前2個作品都是影片),這些圖片裡的灰的形狀都相同。
但角度的拍攝則不同,像告訴著時時刻刻的記錄著,也從不同的視點觀察著。
不過它們都是同一種物質組成,像跟我們說著生命的終點就是歸於塵土。
我們就像圖片上面一樣的活著
這是我對與雅慧作品的解讀。

這三個作品環環相扣,它們以最原始的型態在說著生命間的互動關係,
人生上到底是永不溶化的雪人還是會自己溶化的雪人呢?又或者是灰?
其實三個都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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